《见观发财 终卷:罪妇大过天》第四十九章拆了皇子府及《见观发财 终卷:罪妇大过天》最新章节在线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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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毛小说网 > 言情小说 > 见观发财 终卷:罪妇大过天 作者:千寻 | 书号:2621 时间:2016/10/8 字数:10875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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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皇帝的要求下,文官们各自呈上了整肃吏治、处置贪腐员官的章程,只是众人没想到皇上第一个开刀的竟是叶家。 但即使当着文武百官面前处置了叶定国,皇帝还是満脸不悦。 叶定国吃定皇帝心软,他不替自己的贪渎分辩半句,口口声声痛骂自己、磕破他的老额头,让人心生不忍。 当所有臣官都以为这回皇上定是要重重拿起、轻轻放下,不看僧面看佛面,为四皇子的前程留下一个机会时,皇帝咬紧牙关,坚持免除叶定国的丞相一职,而十几名查证出有贪渎事实的叶氏子孙,一律除官⼊刑,至于散播谣言、造成军心不安的叶定华,则被判流放。 叶家至此是一败涂地了,听见这个消息,皇贵妃晕了过去,急召太医,四皇子匆忙⼊宮,想替叶家求情。 四皇子不求情还没事,这一求,让皇帝更厌恶上几分,自己的二皇兄被贬为庶民的时候,他非但没出面求情,事后还在府里邀集一帮狐群狗 ![]() ![]() 怎地,叶家的⾎缘还胜过皇家⾎脉,若他是这么想的,无妨,就让他去当叶家子孙,好好承 ![]() 一番斥责后,皇帝将四皇子赶回去,命他闭门思过。 下了朝,皇上没往福安宮探望叶茹秧,对他而言,没将她和四皇子⼊罪,已是手下留情。 皇帝绷着脸前往御书房,远远地,王顺看见齐穆韧还跪在御书房里头,那两道眉⽑扭曲成团,王爷这回是怎的,非要同皇帝杠上吗?皇上心情差得很,他就不怕牵连还在狱中的 ![]() 皇帝也看见齐穆韧了,他冷着脸走进屋里,这才发现齐穆笙也跪在齐穆韧⾝边,看见齐穆笙,皇帝脸⾊稍霁。 齐穆罜给宥家置办屋宅、塞银两的事,他知道了,他也知道齐穆笙在宥家临行前那一番真心实意的劝慰。 齐穆笙要宥家好好作为,千万别因此失志丧气,断送自己的人生,他要宥家振作、要他以自⾝才能,另创出一番事业。 这才是兄弟啊,这才叫做亲情,为什么齐穆笙、齐穆韧能够做的事,其他儿子就是做不到? 宥莘在府中彻夜狂贺同时,与宥家一⺟同胞的宥宾闭门不出,生怕皇上迁怒自己,连半两银子都没送上,其他几个年纪小的也是噤若寒蝉,不敢表示,唯有宥钧…皇上叹口气,他还懂得让 ![]() 皇帝大步走进御书房,随侍在侧的王顺立刻递上茶⽔,悄悄地与齐三爷对上眼,他微微头摇,王爷和三爷不该挑这个时候惹事,皇上心情不顺呐。 齐穆笙明⽩王顺的意思,可这会儿实在顾管不上。 坐在桌案后,皇帝炯炯目光 ![]() ![]() 这是对天子的态度吗?自己竟纵容这两兄弟目中无人至此?一个恼火,皇帝大掌拍到桌面,怒声问齐穆韧“你递条子告假了吗?谁允你不上早朝的?” 齐穆韧没有回答皇上的问题,却是一揖趴伏到地,重复着说过无数遍的句子。 “恳求皇上饶阿观一命。” 哼,谈判不成就不喊⽗皇了?还真是现实得厉害啊。 皇帝烁亮的目光盯住齐穆韧,凝声说道:“怎么饶?她毒害的可是皇贵妃,朕饶了她,这世间还有道理律法吗?” “皇贵妃⾝子无恙。”齐穆笙揷进话。 “难不成要皇贵妃死绝死透了,朕才能严办叶茹观?”皇帝冷冷一哼,说道:“别忘记,这个罪名是你亲手替她套上的,在你做出决定那刻,便造就了她的下场命运,穆韧,放手吧,她已经不是你的阿观。” “我不会放手的,她是我的 ![]() “要朕提醒你几次,叶茹观已经收下休书,她和你靖王爷再无半点关系。” “那纸休书,我不认。” 他捏紧拳头,额头青筋暴张,那不是休书而是烙铁,狠狠地在他 ![]() “那不只是休书,还是朕亲盖上大印的圣旨,在你眼里,连圣旨都可以不作数?” 皇帝口气冷厉。 后悔吗?可惜天底下啥药都有,就是没有后悔药。 “皇上只是要一个人顶罪罢了,微臣愿意顶下这条罪名。”齐穆韧 ![]() “你怎么顶,朕还有大把差事要你去做。”皇帝口气很硬地说。 “阿观一死,微臣立刻退隐朝堂。”齐穆韧口气更硬,他坚持立场,坚持保住阿观。 “为一个女人放弃利禄功名,你脑子坏了吗?”他眉心蹙起三道锐利竖纹。 “阿观于微臣,不只是女人。”齐穆韧还他一个乖张孤傲的眼神。 别开脸,皇上不 ![]() “争执这些无益,这案子朕已经 ![]() 听见皇帝此话,齐穆笙忍不住扬声道:“还彻查?李庆文没审,已经有人去审过一回,连供词都已经出来,只等着把阿观打死、按上指印便是罪证确凿,若非臣及时赶到,现在二哥已经⼊狱,而我得去替嫂子收尸了。” “齐穆笙,你在说什么浑话?”他快被这对兄弟给活活气死了,生一堆儿子全是不省心的。 齐穆笙也不争辩,仅是从怀里掏出程氏的供词呈上,王顺接手,摆到皇帝面前。 方才一下早朝,他赶着在皇帝前头进⼊御书房,来得太匆忙,狱中之事尚未对二哥说分明皇上便到了,因此听了他的话,不只皇帝坳了双眉,二哥也怒目瞠视他。 皇帝迅速把供词看过,怒嘲在 ![]() 下一个是谁?老大、老三、穆笙,是不是所有会危害到他的人全倒了,他才能安心觉睡。 “这是谁捏造的谎言?”皇上面若寒霜摔袖而起,恨不得亲手掐死那个孽子。 “这件事本来就是个大谎言,凶手是假的、凶案是假的,既然所有的事情全是假的,自然会有人见 ![]() 稳赚不赔?!皇帝瞪齐穆笙一眼,他还真把朝堂事当成他在商场上的那些勾当?“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。” 齐穆笙说了,从见到程氏那刻说起,再说到她诬赖阿观受命下毒、与小叔有染,他本就是⾆粲莲花的人物,一件三分忍残的事被他一形容就夸张成十分,听得齐穆韧目訾 ![]() “皇上您不晓得,那个冒着尸臭味的牢狱多可怕,他们给嫂子吃的饭,馊得连猪都不肯碰,狱卒说嫂子进了那里,半口⽔、半粒米饭都没进,嫂子本就⾝子骨弱,前阵子又为了那些糟心事,人瘦过一大圈,这下子更好啦,没吃没喝,怕被老鼠啃指头又不敢睡,再加上四皇子妃那顿毒打…皇上,您就别审了吧,⼲脆赐嫂子一杯毒酒,再帮她念几句阿弥陀佛,让她少受点罪、早死早超生。” 齐穆笙说完闭上嘴,这篇话当中有一大半是说给二哥听的。 他并不讨厌何宛心,也理解二哥是个重旧情、不亏欠人的,他绝不会置何宛心于不顾,但事情做到这个地步,着实让人看不下去。 尽管他明⽩做起来相当困难,但他不得不同意外公所说的-大家齐心合力,慢慢劝阿观回心转意。 就不知道二哥在急什么,非要迫得阿观立即低头,他又不是不知道阿观最擅长的是 ![]() ![]() 她是谁啊,她是来自有哈利波特和蝙蝠侠的世纪,她会钱赚、能立独,哪里需要依靠靖王府这把大伞。何况,阿观没学过争宠手段,哪敌得过何宛心? 瞧,现在凶手在家里喝燕窝羹,她呢?在牢里挨打、喝馊⽔。 他心生不平,为着阿观所受的苦怒及何宛心。 “早死早超生,这是她要的?”皇帝问。 “皇上,您这不是在说笑话吗?进宮请求赐婚不是她要的,可是,她得来。旁人下毒不是她要的,可是,她得认。进大牢不是她心甘情愿的,可是,她得关。这桩桩件件哪一个能由得她作主?” 皇上松口气,这就是两兄弟间最大的不同,穆韧总是直来直往同自己倔強、 ![]() “既然她作不了主,你也给朕闭嘴。不过,朕倒真想问问,你是怎么进得了那个天牢的?”没有他的命令,程氏能进、穆笙能进,这齐焱王朝到底还有没有律法存在? “很简单,两个字-贿赂。”齐穆笙脸不红气不 ![]() “朕在这里拼了命的肃贪,你倒好,背着朕四处去搞贿赂!” 皇上气极,抓起桌上的端砚就往他⾝上砸去,如果是齐穆韧,定会硬生生受下,而齐穆笙…他没猜错,齐穆笙的头一歪、闪过。 “微臣自知有罪,不如皇上把嫂子放出来,臣⾝子健壮,自愿代替嫂子去坐牢,待李大人把事情原委给查清楚,再商量斟酌往后该怎么办,如何?” 皇帝被他的痞话呕得火冒三丈。 “朕办案子还得同你商量?你想都不要想。” “这样不行吗?那不如把臣同嫂子给关在一起好了。” “你真想坐实和嫂子有染的传言?” “是皇上自己说的,嫂子领下休书,与二哥已经没有半分关系,这传言不会成立的。”他一痞二痞,越痞越上瘾。 “你!你们两个非把朕给活活气死不成?回去、通通回去,你们若是硬要跪在这里,行!案子不必审啦,朕马上命王顺赐一杯鸩酒给叶茹观,把她的尸首抬回靖王府去。” 齐穆韧猛然抬头,布満红丝的眼睛暴张,冷肃的目光直直迫视皇上,他満眼的惊怒转为懊悔失望。 齐穆笙硬扯住二哥的手,不让他冲动。 “⽗皇,您就不能看在我们兄弟俩的分上饶嫂子一命?如果⽗皇肯饶她,⽗皇要我做啥我就做啥,行不?”齐穆笙拍 ![]() 又来一个,一个为阿观愿意承认他是“⽗皇”的儿子,看来这个阿观还不是普通重要。 他浓眉横竖,口气执拗“这些话别同朕说,你二哥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叶茹观,端看他肯不肯点头。” “二哥,你有方法?”齐穆笙讶然。 “都下去吧,君无戏言,三⽇內,若齐穆韧的答案能令朕満意,叶茹观的 ![]() 齐穆笙见状,拉着齐穆韧起⾝。 齐穆韧不顾发⿇的双脚, ![]() 语毕,齐穆韧一拐一拐、満怀怒气地往外冲,齐穆笙急起直追,边跑边问:“二哥,你要去哪里?” “去砸了四皇子府!” 像一阵风似的出了宮、纵马狂奔,齐穆韧回府里领走一批府卫后,再次上马,目标直奔四皇子府邸。 四皇子府的总管挡在门口,见齐穆韧来势汹汹,连忙让人进屋向齐宥莘禀报,自己则在门前不断对齐穆韧、齐穆笙陪笑。 “不知靖王爷及齐大人大驾光临,还请王爷稍稍等待,四爷定然马上 ![]() 若靖王爷不是这种见魔杀魔、见鬼斩鬼的骇人模样,四爷肯定会很⾼兴靖王来访,可他这副态度…总管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齐穆韧哪肯等,他 ![]() ![]() 大掌一推,总管几个踉跄摔到旁边,齐穆韧势如破竹、如⼊无人之境般,领着人走进府里。 跨进大门第一步时就对⾝后的府卫下令“看得见的东西,全给爷砸个稀巴烂!” 齐穆笙无奈,二哥这回忒地沉不住气。可,能怪他吗?阿观被关、被打,皇上又是那个十条牛也拉不动的姿态,二哥不找个地方怈怈満腔怒火,怎能安生?偏偏那个没长眼的程氏撞上来,他不借题发挥才怪。 要埋怨?四皇子也只能怨自己今儿个犯太岁。 就这样,府卫一路走一路砸,有人上前阻止,⾝上、脸上便会挨上几下,不至于死人,但肯定会痛上好几天。 终于,他们一路进到大厅。 齐穆韧站定,⾝后的府卫也不需他再下新命令,自动自发地砸起物件来,那个“砸”可不是普通的砸,被他们这群孔武有力的府卫砸过的地方,桌椅断脚、对象皆毁,无一幸免。 齐宥莘闻讯匆忙赶来,见到屋子一片藉狼,惊得连话说都说不出来。 今天早朝时,皇上下令惩处叶家,他这才知道原来边关之事不单单是齐宥家的单手杰作,他恼极二舅舅不同自己商量便自作主张。 依⽗皇之精明,怎能不怀疑边关官兵发难有无自己揷手的痕迹?难得⽗皇饶过⺟妃和自己,对他的求情只是一阵斥喝并未论罪,当下,他只能低调再低调,万万不能惹事,可、可…可这又发生了什么事,怎惹到他头上来了? “二堂兄,你们这是做什么,便是落井下石也不该如此啊。” “落井下石?哼!” 齐穆韧冷哼一声,惊得齐宥莘头⽪发⿇,见他有恃无恐的态度,莫非是⽗皇下令让他…心底一阵发寒,⽗皇终究是疑心到自己头上了? “四皇子这话可说得不对啦,落井下石的人应该是四皇子吧。”齐穆笙双手横 ![]() “这话是打哪儿说起?”他満头雾⽔,不理解齐穆笙的话意。 “难不成四皇子没有派四皇子妃到天牢审我家嫂嫂?没有严刑 ![]() “什么?那女人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情,该死!”齐宥莘气急败坏。 齐穆韧寒冽的目光刷向齐看莘,让他打心底泛起一股冷意,比起巧言令⾊、口藌腹剑的齐穆笙,他更害怕齐穆韧,他一个眼光就会让人想要退缩。 “二堂兄、三堂兄,这件事我问明⽩之后,定会给你们一个 ![]() 齐穆韧向齐宥莘扫去一眼,皇子中,除大皇子齐宥宾被封为郡王之外,其他皇子都未有封号,一来是这群皇子并未建功立业,二来是皇上防着他们的心思,可野心这种事哪里防得了,人年纪一大、心也就跟着大了。 齐穆韧面无表情,淡淡丢下话“如果你无法管教自己的女人,本王不介意代劳。” 说完便转⾝大步离开,府卫也训练有素、安静无声的跟在后头离去,就像阵风似的刮进来又刮出门去。 齐肴莘看在眼里气在心中,今儿个在朝堂上他已经是満腹不顺遂,没想到回府后,程氏还给他招惹这出,他怒声斥喝“去把皇子妃给我叫出来!” 下人领命,急忙撒腿飞奔而去。 然而,他尚未等来程氏,却先等到来传达皇上口谕的王顺。 王顺低眉顺眼道:“传皇上口谕,四皇子纵 ![]() “什么?!” 他心一急跳了起来,冲上前一把抓住王顺的⾐襟,可下一瞬想起他是⽗皇跟前的红人,又不得不強捺下怒气,松开拳头,咬牙恨道:“⽗皇怎么可以听信齐家兄弟的片面之词便处置我?” 王顺拍拍自己的⾐襟,气定神闲,微哂道:“还请四皇子息怒,皇贵妃失德、教子不当,本 ![]() 他将怀中那份“供词”往上一呈,齐肴莘接过手后飞快读过,越读越是心惊,他眼睛暴瞠,两颗眼珠子几乎要滚出来。 王顺见状,低声道:“奴才告退。” 不等四皇子应声,他躬⾝走出大门,恰巧与程氏错⾝而过。 程氏看见皇上的心腹太监,心慌莫名,她快步移往前厅,却被厅里的一片藉狼吓得不知所措,她慌张上前,拽起四皇子的⾐袖问:“爷,这是怎么回事,哪个人胆子这么大,竟敢上咱们府里闹事…” 齐宥莘深昅气,见始作俑者出现,哪还有客气的,狠狠的一巴掌摔过,打得程氏头晕目眩。 “你这个蠢妇!” 话未听清楚,程氏又 ![]() 齐穆韧飞骑来到天牢门前,一列大內⾼手守在外头,看见靖王爷,众人随即集聚挡在门口。 齐穆韧不是穆笙,不屑做贿赂这等事,他下马,谁也不多看一眼,大步走往狱前。 大內⾼手齐齐拱手躬⾝,说道:“皇上有命,任何人不得踏进天牢一步。” 齐穆韧的回应是一声不屑冷哼,手扬⾼,就与众人大打出手。 他已经几个⽇夜未阖眼进食,体力早已耗尽,可是…他要见阿观,要告诉她对不起,还要告诉她别怕,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救下。 他竭尽全力、功夫尽使,有人不敌,几招內便败退下来,但他们奉的是圣旨,无人敢怠慢,便是拼死也要把齐穆韧给拦下。 明晃晃的刀刃劈空斩下,电光石火间,齐穆韧翻⾝闪过,然,雪亮刀光晃得眼前一片惨⽩,臂上一阵微寒,刀刃扎进⾎⾁的闷声清晰可闻,热⾎渗出在袖间染出鲜红,他不管不顾,恍若无觉似的举剑狂攻。 随后赶到的府卫们见状,随即菗剑加⼊混战,站在一旁的宮中太监张全见状,连忙扬起他的公 ![]() 手一顿,齐穆韧停下动作,他缓慢转⾝,冷若冰霜的眸光投向张全。 张全⾝子一抖,急急伏地叩首道:“王爷,求求您不要为难奴才,奴才向您保证,王妃在里头很好,万客楼送来的餐饭王妃都用了,住的地方⼲净也安静,无人敢上前打扰,现下王妃正在练字…” 张全急忙解释,就怕王爷要硬闯。 杀王妃他着实没胆,可差事没办好,皇上打不得王爷,定要用他的脑袋来赔,当奴才两方都不能得罪,苦呐! 齐穆韧颓然阖上眼,再张目时,寒声道:“如果王妃掉了一 ![]() “奴才不敢,奴才定会尽心尽力服侍王妃,只求王爷放奴才一条生路。”张全说得战战兢兢。 齐穆韧甩袖,翻⾝上马,齐穆笙见状连忙追上。 追着二哥的背影,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,但是他心急啊,努力策马狂奔,总算追上二哥的坐骑,他急急问道:“二哥,皇上提的办法是什么?他要怎样才肯饶过二嫂?” 齐穆韧不语,马鞭一扬,再度放马疾驰。 他有这么好甩吗?齐穆笙咬紧牙关,跟着扬鞭上路,一路紧追在二哥背后,到了王府急急下马,不死心地急追上前。 “二哥,你倒是说说啊,再难办的事,咱们也得出头做。” 同样的话,他不知问过几百声,二哥就是不回应,齐穆笙急火了,在接近明月楼时,他一把将齐穆韧给拽进大厅,忿忿关起门,怒问:“二哥,你这是什么态度,你怕我揷手吗?你怕我带被休出家门的二嫂远走⾼飞吗?你宁愿让她死在牢里,也不敢让我知道皇上提出什么条件?” 咻地,齐穆韧猛然转⾝瞪着他,僵硬的⾝子如同一尊冰冷的神只,蚀骨沁髓的狠毒目光 ![]() 他知道,自己的话绝对会刺 ![]() “阿观没有被休出家门。”齐穆韧咬紧牙关,字句从紧闭的齿 ![]() “既然如此,有办法就说啊,为什么不说,你这不是成心要二嫂死!” 手臂的伤口还淌着⾎,他不知道疼痛,只晓得心口那个伤快要让自己窒息,他昅气吐气,却怎么也吐不尽満腔狂涛,心被沸油炸了,他十八层地狱走过一遭,依然救不回阿观,罢了,皇帝是铁下心肠要把他 ![]() “说啊,你怎么不说话!”齐穆笙考虑要不要再给他添点刺 ![]() 齐穆韧颓然坐下,他轻声道:“皇上要让我⼊主东宮。” “什么?!” 齐穆笙倏地一怔,怎么可能?皇上怎么会…他有那么多的儿子啊,怎么就想到二哥?难道皇帝要让他们认祖归宗? 不要,他才不要进后宮,那个你争我夺、没有亲情只有竞争的地方,那个嫔妃、皇子皇女施展 ![]() ![]() ![]() 于他们兄弟而言,王府也不是什么好地方,但他们有外公,有一个充満温情的家,现在这个家里又多了个阿观,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,带给他们最真心的 ![]() 她说过:家是人们心灵的避风港,不是提升战斗力的地方。 他和二哥的战斗力已经够⾼,不需要一再提升。 可如果这是救下阿观的唯一方法… “二哥你在犹豫什么?” “你居然同意?”齐穆韧讶异,他以为兄弟齐心,他们早对皇家⾎脉一事断了念头。 “不同意的话,阿观只有死路一条。”他直指重点。 “你以为我同意,阿观就能平安无事?若此事传出去,第一个想要阿观 ![]() ![]() ![]() “阿观她聪明、有见识,她赚银子的能力⾼強,可她就不是⺟仪天下的料,送她坐上凤椅,等同于拿火把在她**上烧。” ⾼处不胜寒,别样的繁华自然伴有别样的寂寞与孤单,这是⾝为东宮太子、未来皇帝该有的觉醒。可齐穆韧不愿意,他孤独了那么多年,好不容易让他盼来温暖,他不舍抛弃。 齐穆笙叹息。 “一个没有⾝分背景的何宛心就能要了她的命,何况是那些有背景有依恃的女子,阿观的确不是她们的对手。” “所以答应皇帝的条件是饮鸩止渴, ![]() “那我们该怎么做?” “我始终不认为皇帝真的想杀阿观,我想再赌一回,赌皇上对咱们兄弟的亏欠,令他放阿观一马。” “二哥,放弃吧,这个赌必输无疑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皇上早已经收尽仁慈,为皇子夺权之事,他决心快刀斩 ![]() “今⽇二哥没上早朝,不知道皇上龙颜震怒,将叶定华流放、叶定国夺官,叶氏子孙一个不留,逐出朝堂、⼊罪刑罚,他硬了心,即使对当年于自己有扶持之恩的叶氏也能痛下杀手,何况是无举⾜轻重的阿观。” 想起早朝的情景,齐穆笙仍心有余悸,堂堂的相爷不断磕头,磕得额头都⾎⾁模糊了还不肯停下,皇帝何尝没有心软,可他还是重判了叶氏。 叶家被抄,叶氏一族被连 ![]() “他毕竟没动叶茹秧不是?” “程氏那张供词呈上去之后,就不一定了。” 齐穆笙是故意的,他对阿观说过,一定会替她出这口恶气,现在他就等着看,这口气可以是多大一口。 “你太冲动了,你不该把供词呈上去的,如果 ![]() “你要拿去威胁皇贵妃,要她替自己的妹妹说话?别想了,她连自己的⽗亲都说不得情,你没见到早上齐宥莘替叶定国说话,皇帝把他骂得狗⾎淋头的模样。 “眼下,对皇帝而言,铲除叶氏朝 ![]() ![]() 齐穆笙的话在齐穆韧心底揷上一把刀,不堪腾折的心破了,但他不愿责备弟弟,因他明⽩,穆笙为阿观不值… 他错了,他想回头却找不到路,那么多年来,第一次,他感到茫然无措、感到恐惧害怕。 他错了,他不该在那样仓卒的情况下,决定让阿观顶罪,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,忘记帝王心难窥测,自古至今都一样,就算皇上看重他又如何,一个忤逆大罪,就可以让他从天上掉进地狱,齐看家不正是个好例子?难道,皇帝没夸奖过他、没看重过他? “我去找理办此案的李庆文。” “然后呢?二哥决定拨 ![]() 穆笙的话问得齐穆韧语顿。 齐穆笙冷冷一笑。 “如果二哥没这个打算,那么找不找都没有意义,因为谋害皇妃是唯一死罪。” 齐穆笙甩袖,转⾝ ![]() “二哥,我很想相信你,但事实上是,你跪在御书房时,她差点儿就出事了,如果不是那四个丫头找人到处寻我,求我进大牢看看阿观,她早已经被程氏下重手给活活打死,所以,不管二哥同不同意,我都要站在阿观那边尽力帮她,阿观的东西还有那四个丫头,从现在起,由我作主。” 他甩掉二哥的手,忿忿走出明月楼,目光一闪,他发现何宛心躲在屋旁的⾝影,怎么?想探听消息?在御书房里听得还不够? 为阿观,齐穆笙恨起何宛心。 砰!重重一声,门被齐穆笙踹上。 看着穆笙张扬的怒气,齐穆韧深呼昅,再次提醒自己不能火大、不能心急,他必须更冷静面对,想出好计。 既然苦⾁计没用,既然叶氏之事让皇帝硬起心肠,而自己设想的每个点全被皇上看穿,那么他得改弦易辙,另谋他路。 WwW.BaMxs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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