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姑妄言》第五回膏粱公子仗富势觅富贵2及《姑妄言》最新章节在线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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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毛小说网 > 热门小说 > 姑妄言 作者:清·曹去晶 | 书号:48335 时间:2019/3/12 字数:21159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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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回 谄协小人承⾐钵为⾐食计 膏粱公子仗富势觅富贵![]() 过后姚泽民想道:“八人我已得六,那两个可肯放过他?须得设一网打尽之计方妙。时常在秋院中去走踅。那桂姨、菊姐也耳有所闻,知他姊妹皆已得姚泽民,心中何尝不急。要屈⾝俯就,又恐被他看得下践。要等他来垂青,又不见他动手动脚,猜测不知何意。疑道:“定是我两个容貌不如他们,所以他不来亲近,不然八个人中为何单弃我两个?他既无心到我,我去就他也是无益。” 一腔酸气填塞在內,后来见了姚泽民,由不得怒气 ![]() ![]() 一⽇,姚泽民偶然到他那里来,见红叶丫头在一张醉翁椅上觉睡,两⾜搁在椅轴上,腿两大揸,由不得失笑。左右张得没人,轻轻上前,将他⾐裙掀起,自己取出⾁具,扑他在⾝上,一把抱住,将 ![]() ![]() 姚泽民那里听他,只是 ![]() ![]() 姚泽民也不暇替他脫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正说着,那 ![]() 姚泽民连忙子套,搂着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姚泽民笑道:“不要屈着你,你既不愿,我不弄罢?” ![]() 两个笑着弄了好一会,方才住了。又同红叶复了一帐,恐菊姐回来,只得歇手。 姚泽民悄悄问红叶道:“你姨娘害甚么病?” 红叶道:“谁知道?他这两⽇茶饭也不大吃,口里只是叹气,夜里叫我替他做伴,翻来覆去,总不肯睡,熬得我要死,你不见我才在这里舂盹么。” 姚泽民道:“大约是舂心发了,想个人弄弄的意思?” 红叶道:“他虽说不出口,大约此时有个趣人儿,他也未必辞,你何不去替他医医病?” 姚泽民道:“我何尝不想了,他看见了我,那哭丧脸难看,不敢动手。” 红叶笑道:“你做梦呢。他知道你同那三个姨娘三个姐姐相厚久了,他恼你不来亲近他,你若去赔个小心,包你成就好事了。” 【此处用红叶提醒他,使二人成就好事者,取御于红叶为媒之意耳。】姚泽民方才恍然大悟,他向来因此而怒。 ![]() 姚泽民心中暗喜,走进房中,到 ![]() ![]() 那桂姨明醒着,也不答应。姚泽民伸手去摸抚他⾝上,又问了一声,他忽然一个翻⾝,鼻中冷笑道:“你到你那些心坎上的人跟前去罢了,你来问我的是甚么?空劳了你的心。” 姚泽民道:“我听得你⾝上欠安,我心里急得了不得,忙来问候,一团好意,有甚么心上人心下人的。” 他又冷笑道:“你当我不知道么?他们六个都是你心上的人,我两个你看不上眼,是你心下弃了的。你此时冷锅里⾖儿炸,来说鬼话当甚么?我几次要来拿你们的奷,一来怕带累你,【一则见其爱心。】二来姊妹一场,不好意思。他们虽瞒着我,宁叫他不仁,不可我无义。两次三番,忍耐住了。【一则显其贤慧,此妇善说。】论起来,都是一样的人,砖儿何厚,瓦儿何薄?就是我生得丑些,也不到怎么东施、嫫⺟的样子,你就这样分得清。” 说着,就呜呜的哭起来了。姚泽民忙扯衫袖替他拭泪,他把脸又转了过去,用手推道:“你去罢,不稀罕你这虚情假意。” 姚泽民忙跪在 ![]() 嘴里说着,就伸手去扯他的 ![]() 姚泽民道:“我的娘,我这样说,你还不信,你若不肯,我今⽇死在这里也不去了。” 一面说着,忙自己脫了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弄过一度之后,桂姨说道:“你这坏人,我今⽇依了你,你后来定不稀罕我的。” 姚泽民道:“我的娘,你不要讲这句话,屈死了人。若论模样,八个人中算你第一,要说风流,也算你第一,我心爱你久了,我要有一句谎言,促死促灾。” 桂姨此时方有了个笑脸,【倏哭倏笑,活是妇人 ![]() ![]() 姚泽民道:“蒙你这样见爱,我还敢欺你么?他们六个派定一⽇一轮,今承你不弃,我若偏向你,怕他们争讲,也是挨此轮流就是了。” 说着,将他臋儿垫起,两⾜挟于肋下,这一场弄,⾜有千余,把桂姨弄得四肢瘫软, ![]() 又笑道:“他们姊妹是谁先得起?” 姚泽民将先后原委细细告诉他。桂姨笑道:“好个穿花蛱蝶,众人的心花都被你采了。” 二人正在说笑,听得菊姐回来了。桂姨道:“菊妹子你来,我同你说话。” 那菊姐走到 ![]() ![]() 就要走。原来这菊姐更风流更 ![]() ![]() 自替姚泽民游说了一番,才劝他上 ![]() 一⽇,姚泽民想道:“他们众人都已到手了,料道不怕怈露。但常老婆他是夫人心爱的人,又在老爹跟前传活。况他素常长⾆,若露了风声,如何了得?须得连他弄上,方才妥当,每⽇留心看机会。” 一⽇,远远见常氏在牡丹台畔小解,他悄悄走近前,一把抱住,他两人时常也戏谑惯了的,常氏又是个极 ![]() 那时四海奠安,万民乐业。治极生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天启遂命他领了兵去。那两处不过是些小土寇,闻得官兵到来,潜伏的潜伏,逃散的逃散了,兵不⾎刃,地方已靖。他也竟妄自居功,报说,一到就烽烟尽灭。天启大喜,大加赏赍。恐兵一撤回,贼又复起,就封他为镇西将军,驻镇广西。 那姚华胄出兵去后,他这位继夫人裘氏正在妙龄,嫁了恁个⽩头皓须、软如棉、浓如涕的老儿,心中之苦说不出来。每每见了姚泽民,便跟中冒火,想道:“我正是他的对子,怎这月下老人错把红丝系在他老子的⾜上?我一朵嫰蕊娇花,怎被这枯藤老树 ![]() 但有继⺟之尊,难以开口,且这老儿⽇⽇守着,也无空隙可乘。没奈何,只得忍祝无奈那不知趣的老儿还假卖风流,说情说趣,及至引得舂心举发起来,他又一点正事也⼲不得,间或就強而后可,软叮当的一个物件,又没处寻这么个小篾片帮扶他进去,弄得不疼不庠,更觉难过。往往 ![]() ![]() 每每要算计同他比翼鹣鹣,共偕连理,做那风流乐事。一则不得其由,二则难以启齿。 那姚泽民虽有十分慕他的心,他有继⺟之尊,比众妾不同,连戏话也不敢 ![]() ![]() ![]() 舂花道:“你也撇不得清,也不是甚么清净姑姑儿。我见他那一⽇没捏着你的 ![]() 秋月大怒,骂道:“没廉聇的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【奇谈,此处何得有印?】舂花被他骂急了,说道:“臭 ![]() ![]() 二人几乎打起来。裘氏有心细听,出来喝住了。少刻,叫了舂花到屋里,悄悄诈问他道:“你同二爷两个的事我也听见久了,你可实说,我倒饶你,若要瞒我,我追问起来,你就了不成。” 那丫头也只当夫人果然有些知觉,脸绯红,跪下道:“二爷时常望着我嘻⽪笑脸的说笑,我也不理他。那⽇他強搂着我亲嘴,我把脸扭着,他也没有亲着,就拉我的 ![]() ![]() 裘氏又道:“你当真不曾同他沾⾝?” 舂花道:“我要敢瞒夫人,若看见二爷的东西是怎样,就滴出眼珠子来。要同他沾了⾝,把下⾝烂个洞,连肠肚都掉了出来。他強抱着我亲嘴是有的。那一⽇夫人不在屋里,秋姐把夫人的睡鞋偷了给他看,二爷还闻了闻,看见了我,秋姐忙拿过去塞在 ![]() 裘氏笑了笑,又想了一想,道:“我有一件事叫你去做,你若做得来,我重重的抬举你,饶你起来罢。” 舂花站起,道:“任凭夫人叫做甚么,我还敢不去么?” 裘氏笑着附在他耳上道:“你去寻着二爷,悄悄对他说,只说你约他⽇落后叫他到百花楼上成就好事,我假冒了你去,同他试试如何。若成就了我,只有好处到你,你却不可怈露。” 舂花道:“这在我,包管成就。” 去了一会,回来道:“约下他了。” 裘氏満心暗喜。 晚饭后,吩咐众丫头:“我带舂花到百花楼上去乘凉,你们不必来。” 众人谁敢不遵?他到了楼上,有现成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遂将⾆头伸⼊他口中,又叫他伸过来。裘氏也只得伸出⾆,被他住含,咂了一会,又自首至 ![]() ![]() 姚泽民也笑道:“原来果然是夫人,我说别人那里有这样好东西,我那亲亲的娘,儿子得罪你了。” 说着,越弄越利害。那裘氏口中心肝亲哥无般不叫出来。姚泽民觉他比那八个妾还 ![]() ![]() ![]() 姚泽民道:“怎敢瞒你老人家,是真有的。” 裘氏笑道:“你好本事,把你的力量匀些与你爹也好。今⽇的事,料道也瞒不得他们,你对他们说,我们也不论甚么大小了,只要同心合意守着你过⽇子罢。” 姚泽民道:“承你这样厚恩,谁敢不尊让你三分?” 裘氏又笑道:“舂花你也同他弄过么?他⽇里望着我赌誓发愿说没有。” 姚泽民道:“这一家我只除了你一位不敢,你的两个美婢被我都弄豁了。” 裘氏道:“倒便宜了这两个小 ![]() 姚泽民见他相爱甚切,又遍⾝摩抚了这一会,体滑如脂,光滑滑如镜面一般,头发嘴 ![]() ![]() ![]() 这⽇,那八个妾都知道了,来替裘氏道喜,彼此不言,惟相顾而笑。晚间众人备了酒果,同到百花楼上,请裘氏同姚泽民正中并坐,众人罗圈坐下。都 ![]() 这姚泽民魂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这素馨、香儿是他自幼就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一⽇,该他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说着,已被他扯下,看见了妙物,取出⾁具,狠狠一顶,过去了半截,他道:“你慢些是呢,冒冒失失塞我这么一下子,这里行不得,大师傅今⽇回去了,我们到佛堂里去,那里没人,你先去,我就来。” 姚步武也就依他,又亲了两个嘴,还狠狠的菗了几下,先去了。 素馨挽了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素馨道:“我不要那东西,我男人见了问起来怎么答应他?你倒是有钱给我些买嘴吃倒使得。” 姚步武道:“这越发容易,在我,【此妇竟上下嘴皆好吃。】我就送来。” 素馨道:“你托我做甚事?” 姚步武笑道:“我见二 ![]() ![]() 素馨笑道:“馋痨鬼,你既偷上了我,又去偷他,你若同他偷上了,还稀罕我么?我不管这事情。” 姚步武亲了他个嘴,道:“好心肝,你要替我谋成了,你就是我的恩人,敢忘你么?我不过想尝尝他的是甚么味儿,事成后,我每⽇空闲就偷工夫来尽力同你弄,【后之事竟成者,得力在此一句。】报你的情。但得同他弄一次,定然同你弄两次,你道好么?” 素馨喜诺了,【昔人有一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素馨尚未闻此耶。一笑】又道:“这事要看机缘,是急不得的。” 二人先后出来散去。 你道佛堂中供养的这大师傅是个好人么?这和尚铺眉善眼,装出那活佛的样子,却实在是佛口蛇心、酒⾁齐行、男女并尚的恶物。他在报国寺私蔵着两个妇人,还有七八个标致徒弟,时常取乐。他心恋着徒弟妇人,往往回去几⽇,又来姚家住几⽇。他贪图姚华胄一年四季⾐服银钱粮米,只得常来。但在他家吃的是蔬,夜间又无人陪伴,捱得两⽇,回去乐一番又来,两下里走动。 再说素馨被姚步武弄了一度,向来积火一旦消释,好生慡快。刚到房中,不多一会。姚步武拎了两吊大钱来送他,道:“你留着用,用完了对我说,我再送来。” 他 ![]() ![]() 这⽇晚间,素馨上来,在西间屋里同香儿、青梅在一 ![]() 素馨道:“我可怜见你们这些时熬狠了,我来同你们乐乐,消消你们的火气。” 香儿笑道:“你的同我的一个样儿,你还要人替你消火呢,怎么替我们消法?” 素馨道:“我自然有个道理。” 就伸手去摸香儿的 ![]() 素馨拿出手来,道:“有,做个有趣的你试试。” 遂爬起⾝,将他庇股垫⾼,上他⾝来,牝盖对牝盖一阵撞,撞得瓜答瓜答的响,又合着一阵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素馨那里听他,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且说那桂氏一觉睡醒,忽听得西屋里嘻笑之声,侧耳静听,只听得说笑,又听不出说甚么。心中疑道:“这丫头们有何乐处,这般 ![]() 猜测不出。次早起来,众人都在房中伺候。桂氏问道:“你们昨夜做甚么来?笑一阵说一阵,吵得我半夜睡不着。” 香儿,青梅都望着素馨笑,素馨也笑。桂氏道:“问你们话不答应,龇着牙笑甚么?” 香儿指着素馨道:“是他做的事, ![]() ![]() 桂氏问素馨道:“你做甚么来?” 素馨正要引 ![]() ![]() 桂氏问香儿道:“他怎么样的来,你就这样受用?” 香儿道:“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素馨道:“没良心的,要不受用,你怎抱着我心肝哥哥的叫,你若没有快活,你就赌个咒?” 桂氏笑道:“你当真快活么?” 香儿道:“那是被他 ![]() 桂氏又问青梅道:“你呢?” 青梅⾕都着嘴道:“他两个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香儿笑道:“你没有快活,你庇股底下那褥子上 ![]() 大家笑说了一会。 桂氏一个二十多岁的妇少,当⽇同姚泽民没有夜一不弄,如今成几个月才弄得一次,已情极难堪,但说不出口。今听了这一番话,那里还忍得住,到了下午,丫头们都不在跟前,只素馨在旁。桂氏低声笑问他道:“今晚你到我房中来上夜。” 素馨知他是要试试的意思了,心中暗喜,偷空去约了姚步武。到晚间,桂氏叫三个丫头都在西屋去。素馨抱了铺盖来舂凳上铺了,伏侍桂氏上了 ![]() 【谲智可畏。】出去暗暗将姚步武带进房中,在他铺上睡着。他刚把⾐服脫完,听得桂氏道:“素馨你来。” 他忙走到前,弯 ![]() ![]() ![]() 桂氏笑着道:“你昨夜同他们怎么弄来?” 素馨趁着话头,便爬上 ![]() ![]() ![]() 遂去摸他,已脫得上下无丝。素馨就伏在他⾝上,对着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遂下 ![]() ![]() 姚步武一翻⾝,上了肚子,摸着⽔淋淋的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他也不答应,只是 ![]() 听得素馨在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【虽与祈辛通葵花是一个子套,却两人说话巷,无一句相重,犯而不犯,真写得好。】桂氏已被他弄了,却又弄得甚好,也无可说。【到了此时,就弄得不好,也没得说了。】姚步武见他不言语,知他心服意贴,重鼓威风,又弄了多时,两下都怈了。【姚泽民此时不知在裘氏处,是在众妾处。】姚步武道:“多蒙婶婶的恩,我此后常常来服事。但我不能过夜,掌灯后来,一更多天要回去的,我同我爷对门往着,恐一时查问,我且去罢?” 桂氏初次破戒,还有些羞意,也不答应。素馨送他出去关门,回来睡下。桂氏得了这番快乐,一觉睡到次⽇饭时才起来。望着素馨,不住的笑。姚步武乍尝甜头,次夜又来承应。点灯大⼲。二人 ![]() ![]() 倏忽月余,一⽇,桂氏午睡醒来,听得西屋里笑声,悄悄走到窗下一张,见姚步武精光着同香儿在椅子上大弄。秦馨、青梅、绿萼都一丝不着,只见素馨伸手将姚步武的 ![]() 又见青梅将素馨拦 ![]() 那素馨又不肯放手,香儿急得叫道:“妹子,你两个把那老没廉聇的拉开,我再弄几下让你们。” 你争我夺,笑成一团,【一幅也奇的舂宮,能手未必描得也。】顽成一块。桂氏看得兴致大发,走进来,推开门⼊去。众人正在争夺,见了他,连忙放手,跑到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素馨笑道:“他比你们略斯文好看些。” 绿萼道:“看得不好过,我们去罢。” 遂都走开了。他二人⾜弄到午后,方才罢战。 过了些时,这桂氏忽又换了心肠,这是何故?自来人心苦不知⾜,得一望二,得命思财,个个皆然。桂氏前⽇苦熬的时候,常想怎得一个此道,把这心火怈一怈,就算万幸了。初得姚步武时,他也心満意⾜,以为奇遇,不想弄过多次,忽又发了侈心,想道:“这件事必定两人终夜同 ![]() 他做如此想,就有个机缘来凑他。也因姚泽民烝继⺟,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素馨拿了簸箕去了,一会笑着跌跌滚滚跑了来。桂氏见他草也不曾拿得,面红头⾚,气 ![]() 他笑道:“不要说起。我到了马房门口见门关着,一推开进去,不防盛旺那砍头的,脫得精光,蹲在那里捉虱子。一个物多耝多大,一个大疙瘩头子拖在地上,吓得我好跑,几乎跌了一跤,这会心口还跳呢。” 桂氏笑着瞅他一眼,道:“你就浪得没影儿,你还是没有见过这东西的么?任凭怎么大,就是⻩花女儿见了,也不犯着吓得这样的。” 素馨道:“哎呀,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桂氏动了心,笑道:“呆老婆,你要怕,不要看他。好容易遇见这样东西,你再可同他试一试,你闭着眼睛,叫他塞在你那里头去,管情就不怕了。你放了胆子,只管去。” 素馨笑道:“罢罢, ![]() ![]() 低笑了一会去了。桂氏心中笑道:“我经过他叔侄两个,耝长都差不多,怎这老婆说得如此长大怕人,我想我们的这件家伙如口袋一般,多也装得,少也装得。男人的东西自然是越大越好,若得把他弄进来,就可以通宵行乐。但只是家奴,不好意思的。” 低头暗想了一会。忽然啐了一声道【忠臣事仇,节妇失⾝,皆坏在此一想,这一声啐了。】:“男人没良心,恋着后娘庶⺟弃了我,我怕的是甚么?也落得快活。且叫了他来,弄得,是造化,若太大弄不得,再做道理。素馨胆小没用,等我哄了香儿去挡个头阵。” 遂叫了香儿到屋里来,悄悄的道:“我叫你去做一件便宜事,做成了,后来有得快活。你到马房里去取草来填枕头,要看见盛旺,若没人在眼前,你悄悄对他说,一更天人静后叫他来,不可误了。你把 ![]() 那香儿领了这个美差,眉花眼笑。拿着簸箕,袖着钱去了。 到了马房,那盛旺捉完了虱子,正在 ![]() 香儿道:“二 ![]() ![]() 盛旺忙接过簸箕,撮満了草,道:“请拿去。” 香儿取出那钱与他,道:“这是二 ![]() ![]() 盛旺惊道:“草是老爷府中喂马的,来取草,为甚么赏我钱?” 香儿笑道:“有天大的一场好事,我对你说了,你怎么谢我?” 盛旺道:“我一个大穷汉,有甚么谢你。果有好事总成我,我替你叩头罢了。” 香儿笑道:“谁稀罕你叩头。拿耳朵来,我对你说。” 因悄悄向他道:“二 ![]() ![]() 那盛旺听了,真梦想不到,心花俱开。一把搂着他,笑道:“你不稀罕我大头叩谢,我拿小头谢你罢。【有此⾜矣,尚何他望?】除此,再没有别的了。” 就拉他上 ![]() 盛旺道:“都放马去了,到晚上才回来呢,只我一个,再没人来的。” 忙关上门,替他脫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盛旺依他,褪下一条 ![]() ![]() ![]() 就要爬起来,盛旺忙按住,道:“不要怕,包你没事。” 香儿此时又怕又爱,只说道:“你留心些,看仔细,我的肠肚要紧。” 揸开腿,闭着眼,听他所为。盛旺虽急,也不敢冒失,将头在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盛旺道:“不瞒你说,我又没有家小,遇着外头有来扒马粪的老婆,才捞着弄一下子,不然,是成年家不见 ![]() 香儿拿着草上来,桂氏见他头发散 ![]() 香儿笑道:“大是耝大好些,只是快得很。我问他,他说是熬久了,若时常弄,也还有更把天的手段,他叫谢 ![]() ![]() 桂氏笑问道:“果然大得难看么,弄进去怎么样?” 香儿笑道:“看是果然不好看,及至弄上,也就罢了。” 桂氏心中暗喜,不住出来看那⽇⾊,巴到掌灯,方上 ![]() 桂氏道:“点着灯不好意思,你吹了灯带了他来。” 原来盛旺在那屋里同青梅、绿萼、香儿更番大弄。香儿来叫他,也不穿⾐服,⾚⾝抱着⾐服跟了来,走到 ![]() 他把⾐服递与香儿,爬上 ![]() ![]() ![]() 桂氏不好答应。他摸着此窍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盛旺也就歇住,有几句笑话道: ![]() ![]() ![]() 桂氏叫他下来,在新枕上同卧。【阅之偶意一故事:明崇祯周后之⽗周奎, ![]() 后崇祯登位,立周后,后⽗奎,即以此第赐居之。盛旺费力切草时,焉能想到此时共枕也。】说道:“我的⾝子付了你,此后我但叫香儿来叫你,你就来,我自然暗暗的照看你。” 盛旺道:“蒙 ![]() ![]() 桂氏着实爱他,夜一弄了数次,五更时才叫他去了。后来隔二三夜定叫他来一回,也常赏他些银钱。 过了数⽇,素馨知道了,又见香儿三个満脸喜容,又带媚娇之⾊。他想,桂氏都弄过,安然无恙,方知此物以大为妙,不⾜为惧的,深悔前⽇之误。他走到马房,向盛旺道:“当⽇原是我看见了你的,对 ![]() ![]() 盛旺也是乐得的事,尽力把他谢了一常他留心打听,但是香儿去约盛旺,他就上来上夜,以沐余波。桂氏笑问他道:“你如今怎么不怕了?” 他笑道:“谁知这东西看着可怕,弄着是不怕的,自今放了胆,此后就见驴大的,我也不怕了。” 桂氏大笑一会。桂氏夜一同盛旺弄过一度之后,两人睡着说话。桂氏捏着他的 ![]() 盛旺道:“别人的我倒也不留心,惟有大师傅,他常到马房里去出恭,我冷眼瞧见,他长虽比我有限,他软着比我硬的时候还耝,大约硬起来像驴子的耝是有的。” 桂氏听在心里,次⽇偶然想道:“盛旺先几回弄得很受用了,弄过多次,不过如此而已,也就没甚趣,再耝大些,自然又有一种妙处,这和尚我家成年这样⽇供养他,拿他来当当差也不为过。【人家供养和尚,想就是要如此当差。】想了一会,道:“香儿嫰,这事做不来,除非 ![]() ![]() 叫了素馨到跟前,说道:“我又有一件事叫你去做,你难道连香儿都赶不上么?” 素馨道:“ ![]() ![]() ![]() 桂氏笑道:“前⽇叫你去你就怕,倒是他做了来。” 素馨道:“那是我先吓了一跳,故此胆怯,我如今不怕了。” 桂氏笑道:“盛旺说大师傅的那东西比他分外耝大,我想要弄他来见见,你依着我这样这样去行,定然成就,你若不放老辣些,事尚不妥,你拿 ![]() 素馨也笑道:“我去我去,若不把秃驴牵了来,我同他把命拼了。” 且说那万缘和尚,他一个月中有十⽇在姚家来祝这⽇晚饭后,灯下独坐,正带了一本《灯草和尚》的小说来看。【这正是和尚看的小说。】看得 ![]() ![]() ![]() 那万缘不知是甚事,把门闩了,同到屋里內。灯下看时,认得是素馨,说道:“大嫂你此时来何⼲,拿的是甚么?” 素馨把酒壶放下,将盖子揭开,绝精致的几种荤碟,说道:“二 ![]() ![]() 那万缘盘膝跌坐,说道:“阿弥陀佛,贫僧佛家弟子,从来不动五荤三厌的。快快拿去,不要污秽了佛堂。” 【果是真僧决不做作,善做作者决非真僧。】素馨一庇股就坐在他旁边,对着他的脸,笑道:“师傅你哄谁,那个和尚不吃酒⾁,不钻狗洞?二 ![]() ![]() 遂斟了一杯酒,送到他嘴跟前。 那万缘闻得香气扑鼻,不觉口角流诞,勉強忍住,推辞道:“菩萨,僧家第一戒的是酒,贫僧不敢领受。虽有那吃酒⾁钻狗洞不肖之辈,佛罗佛,他那是自堕恶孽,贫僧怎么肯学他?” 素馨见他装模做样,一手搂着他脖子,一手将那酒杯往他嘴中一灌。那万缘正有些忍不得,借这意思一口咽下,道:“菩萨,弟子今⽇破了戒了。” 秦馨又夹了一块金华火腿让他,他道:“佛哟,酒还罢了,这个实在不敢领。” 素馨道:“我问你,你和尚们开口是佛,闭口是佛,大约见了妇人的那件东西,管情连佛也顾不得了。” 万缘道:“南无佛,这样僧也有。像我贫僧,如槁木死灰一般,心如铁石,再不动的。” 素馨笑道:“果然,你伸出手来,我同你打个掌。任我引 ![]() 万缘道:“这个贫僧秉得住的。” 才伸出掌来,被香馨一把攥住手腕。他原来不曾穿 ![]() ![]() 万缘急缩回手时,素馨猛伸手在他舿下一掏,一 ![]() ![]() ![]() 放了手,便一下跨在他⾝上坐着,搂着他的脖子就亲嘴。 那万缘那里还假忍得祝笑道:“我的娘,把我的真⾝此时与你破了罢。” 将素馨放倒,取出⾁具,对着 ![]() 哈哈笑了一声,道:“我今⽇造化低,怎被驴子 ![]() 万缘笑着,一连几下,弄到了 ![]() 弄了有一个时辰。素馨道:“我尽够了,且住了,有话对你说。” 那万缘又狠狠的捣了几下,素馨被他捣得哎哟了几声,他才怈出来。道:“有甚么话说?” 素馨歇了一会,坐起来笑道:“你怎么不怕污秽佛堂了?” 他笑道:“佛在西天,他是大慈悲的,那里管我们这些闲事,你可曾听见僧尼会上唱的么:大的大菩萨,小的小菩萨,他都是爹娘养下。” 素馨又笑道:“你可还戒荤酒了么?若不戒,我同你吃着说。” 那万缘笑着抱他对面坐在怀中,二物套上,一面动着,一面饮酒食⾁。 素馨向他说了来意,是二 ![]() ![]() 忙把酒一口⼲了。道:“趁早去,不要叫了久等,辜负了他的美情。” 素馨跨了下来,两人站起。和尚拽上 ![]() 那桂氏自掌灯时着素馨去后,即洗牝上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一面说着,一面将硬邦邦的大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万缘笑道:“既然请客,也要等他吃个醉 ![]() ![]() 便要菗扯,桂氏送了个嘴,吐⾆与他,道:“好师傅,我实在来不得了,叫了丫头们来,你都弄弄,再来同我弄,就可尽你的兴了。” 万缘见他这段娇态,疼爱得了不得,也不忍再弄,点头充允。桂氏一丝两气的叫道:“香儿你们来。” 原来他们四个都在门外听呢,听得叫,都一齐进来。桂氏向万缘道:“你下去。” 万缘跳下 ![]() ![]() ![]() 他三个也就脫去。万缘挨次轮流转弄,自二鼓进来弄起,直至五鼓初敲,他也将要怈了,翻⾝上 ![]() ![]() ![]() 桂氏遇过万缘之后,姚步武、盛旺再来弄时,如吃过江瑶柱,不堪再嚼屠门⾁矣。姚泽民享用他继⺟庶⺟,将桂氏久抛,从不见他有一毫愠⾊,有一句怨言。反见他比当⽇红光満面,笑容可掬,以为是闺中贤淑,不以此道为念的,私心欣庆。孰不知他还寻的是极耝极大的美物,夜夜不空,故弃丈夫如敝屣耳。 夜一,这万缘正同桂氏在 ![]() ![]() 香儿道:“我们有句话来问大师傅。” 万缘道:“你们问甚么?” 香儿道:“我们才在外边讲顽话,我说男人的那东西是筋的,青姐強说是⽪的,绿姐咬定说是⾁的。我们赌了个东道,故此来问大师傅,看谁说的是。” 万缘、桂氏一面动着,一面说偈道:三人不须多強,说得都还相像。硬时是段纯筋,软了⽪囊形状。咦,大家仔细试端详,一团⾁在光头上。 把三个丫头笑得东倒西歪的出去,笑得那桂氏一仰一合,骑不住⾁鞍,竟坠下驴来,睡在 ![]() ![]() ![]() 万缘笑着道:生我之门死我户,人人尽道消魂处。老僧直⼊等闲看,撞⼊ ![]() 说毕, ![]() ![]() 且说姚泽民在內里弄,桂氏在外边弄,也弄了几年。桂氏的 ![]() ![]() 自姚华胄往广西去后,到了天启七年,忽然想起他来,问群臣道:“姚华胄在广西数载,他年垂八十,他家中可有儿子否?” 有知道的奏道:“他有二子。” 天启传旨召见。看见大儿子有五十来岁,迂腐腐的。小儿子约将三旬,颇有⽗风,天启问他二人名字,大儿子答应不出,小儿子俯伏奏道:“臣兄名姚予民,臣名姚泽民。” 天启顾姚泽民道:“尔⽗远去数载,尔为子者也应当去一看。你今可到那里看他⽇食如何?康健还如昔否?速来回奏。尔兄庸愚,只可为守户之⽝,尔异⽇即承袭尔⽗之爵。” 他兄弟二人领旨,叩头谢恩而出。这是面奉上谕的事,不敢迟缓,就择⽇起程。这姚泽民第一好的是杯中之物,不论烧坛⻩细,到口就呑。第二件就是酒字底下的那个字,夜一离了妇人,他也过不得。他这一次是奉旨省亲,旱路驱驰,不敢带妇人同往。在家中同那些妇人终⽇混惯了,如今竟虎扑儿百姓眼起来,那里还过得。虽带了有两个龙 ![]() ![]() ![]() 他到了南京,在⽔西门外店中暂寓,就叫了店主人来问道:“如今城中可有驰名的子婊么?” 店主人道:“近来 ![]() 姚泽民道:“他不过因有了个名头,故做⾝分。若多给他鸨儿几两银子,怕他不肯?” 遂问了住处。一团⾼兴,带了十数个家人,鲜⾐宝马到钱贵家来。 钱贵自别了钟生,一个客也不接,只说有玻郝氏強了他几回,他执定不肯。因没有大出手的孤老,郝氏也容忍了过去。这⽇,钱贵正临窗坐着,姚泽民问到他家,敲开门,竟走了进来。一眼早已看见,果然好个女子。郝氏忙 ![]() ![]() 一个家人道:“我们主人姓姚,是镇西将军侯府的二公子。慕你女儿的大名,特来要同他相与。” 郝氏道:“小女丑陋,且近来有病,恐不能陪侍。” 姚泽民道:“你不过只依女儿在盛名之下,要拿些⾝分,多要几两银子罢了,何必推辞?我不过但嫖两夜就要起⾝,我也不肯薄了你。” 叫家人取一封五十两递与郝氏。他満脸是笑,道:“老爷请坐,我去同小女商议。” 一面叫丫头收拾酒撰,一面到钱贵房中来。 钱贵先在窗子口,听见有人进来说话,他忙避过,到 ![]() 钱贵忿然答道:“儿之此⾝是决不再辱的了,⺟亲不用痴想。若定要图这几两银子,我必以颈⾎溅地。” 那郝氏大怒道:“我从来没有听见门户人家守节的。就是良家妇人要守节,也必定等有个丈夫死了才守,也没有望空就守的哩。我养你一场,靠你养老。你不接客,难道叫我养你一生不成?我不过为你是亲生之女,下不得手打你,你再执拗,我就拿⽪鞭奉敬你了。” 钱贵道:“⺟亲,不要说⽪鞭,虽鼎烹在前,刀锯在后,我亦不惧。” 郝氏越发怒道:“罢了,你既是这样的逆种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。我且打你个辣手,你才知道厉害。” 恶狠狠就取鞭子。钱贵道:“⺟亲不必动怒,你既爱钱不惜人,我要这命何用?” 大呼道:“罢罢,我把这命还了你罢。” 猛然一头撞在地下,额鼻皆破,満面⾎流,便晕了过去。幸得代目在旁,连忙拉住,不致十分重伤。郝氏见不是势头,声也不敢啧。不多时看见钱贵醒了,才放了心。 他被这一吓,忙走出来将银子送还,道:“小女不肯奉陪,老⾝也没福受老爷厚赏。” 姚泽民见了钱贵,十分心爱,见他不从,着了急,使势威 ![]() ![]() 钱贵也怒道:“匹夫不可夺志。不要说你是个侯子,此时就是帝子王孙,我头可断而志不可移。你要行強盗奷 ![]() 叫代目取了把剪子,他接在手中,道:“你好好回去罢,再行強 ![]() 郝氏恐怕女儿当真弄出事来。哀求道:“我这小女没福,不中贵人抬举,况外边美 ![]() 姚泽民还要使威使势的嘘吓,有一个知事的老管家说道:“这件事原图取乐,这个样子料道也没甚乐趣了。况爷是奉旨省亲的,倘在此嫖 ![]() 姚泽民听他说得有理,叫家人接过银子,嘴中骂着,悻悻而去。 到了店中,在旧院里接了个有名的夏锦儿,并一个江西新到来姓严的子婊,【此处将二人一题,后来宦萼口中又一提,方不是随口施捏人名。】嫖了两夜,起⾝去了。钱贵面上疮痕养了个把多月才得痊愈,闭门兀坐,连窗前都不近。从此以后,郝氏再不敢 ![]() 此时再说邬合的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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